于是立刻就想通了,开始期待起贵人登门来。
却不知此时,她哥沈逸飞正被她爹提着去接待亓穆一行人,在看见亓穆的一瞬间,沈逸飞的世界瞬间坍塌了,他仿佛看见了祖宗十八代在跟自己挥手示意,这下,他终于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了。
叶清沅手指握紧衣服,眼里却毫无欣喜。
两人这夜睡在一起,却什么都没有做,只安安静静抱着彼此,亓穆跟她讲了许多年少之事,虽然含糊了对象,但还是能窥见他不得关爱的童年。
“便是当猫,我爪子里也藏着毒呢,你可小心点。”
亓穆俯下身抓住了叶清沅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一枚瑞霭和鸣佩,“这是我父......父亲托表弟带给我的,你日后随身佩戴着,就当是我在身边陪着你。”
叶清沅接过玉佩,问道:“你当真不能带我一起走?”
他帮父皇调查出了朝廷众多官员把柄,虽说父皇已经表示要册封自己,可一切尚未一锤定音,他不能放松警惕,更何况,漕帮,如今还没能彻底落入他的手中,只有握紧这个钱袋子,自己才能更有底气。
叶清沅坐在床边,轻轻靠在了他胸前,低声问道:“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是不是贵人出身。”
亓穆“嗯”了一声:“日后,我必然让你成为人上人,你的仇怨,我帮你报。”
“简直......简直是岂有此理.......”郭峻茂仰天长叹,“表哥一定是被那个女人下蛊了,一定是。”
李维桢:“你这是不相信殿下的决断。”
郭峻茂从小长在三从四德以夫为纲的大家族里,自然没见过如此倒反天罡的男女相处之道:“可她身为女子,毫无德行,简直是悍妇,表哥到底看上她什么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吗?”
亓穆摇了摇头:“阿沅,我怕现在的自己护不好你。”
他随是皇后所出,可母后一门心思扶持太子,对他毫无母子之情,其他皇子各有支持,只有自己孤立无援,就连外祖家明面上也是支持太子一党。
“你笑什么?”叶清沅反问道。
亓穆笑道:“你如今倒是真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花猫。”
院墙外的树上,郭峻茂简直不忍直视,刚才那个撒娇的男人是谁,那还是他杀伐果断有勇有谋的七表哥吗,还有那个女人,他表哥都那么低声下气了,居然还翻白眼。
李维桢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都说你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