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愤恨的看向他,“姑爷话说得好听,到时候的事,谁能知道呢,我们小门小户,怕是要被嫌弃死了。”
“怜星,我素日对你家小姐如何你还不清楚吗,阿沅,等你以后就懂了,我与那些人毫不相同,我此生所求,唯有一片冰心。”
她此时只觉得一股冷水从头顶浇灌了下来,这三日的甜蜜幸福好像是一场梦,现在他要抽身而去了,把这场残破的梦留给自己。
“我......”亓穆语塞了,“我身份暂时不能告诉你,只是我没想到自己能全部想起来,我是想成亲当夜告知你的,只是当时酒意上头,洞房就在眼前,我实在是忘到了脑后。”
“你连身份都不愿意告诉我?难不成你是哪户高门大家,怕被人知道你在民间娶了妻,还是怕我纠缠不放追了上去败坏你名声?”
她心中还留有一丝侥幸,直到亓穆选择掩盖这个话题,她终于如梦初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嘲讽道:“是齐大非偶的齐吧。”
“阿沅。”亓穆面色焦急,单膝跪在她面前,双手握紧她的手,“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只是你要相信我,我娶你是发自内心的自愿,你是我的发妻,此生都是我的发妻,只是那边尚无定数,我不能现在冒险将你带去。”
“你在这里等着我可好,只要一年,不,半年,我必然亲自来接你。”
亓穆聚精会神得看着叶清沅讲述自己师兄和师父多么多么厉害,满眼都是濡沫之情,他轻轻揉了揉叶清沅的头发,还是决定开口说:
“阿沅,我有事要跟你和怜星说。”
“什么事啊,怎么这么严肃。”叶清沅觉察出了什么,坐直了身子看向亓穆,怜星也放下了手里择着的草药,跟叶清沅对视了一眼。
“自然不是,我亓穆对天发誓,此生对阿沅绝无二心,只是处境实在尚未明朗,现在带你回去危险重重。”
“亓?哪个亓?”叶清沅怔怔问道,“是见贤思齐焉的齐,还是于亓时雍,抚兹岱方的亓。”
怜星猛地站了起来:“你这叫什么事,你和小姐刚成婚三天,早不说晚不说,偏要现在说,你拍拍屁股走了,谁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
亓穆听着怜星的斥责,用力握住了叶清沅的手,叶清沅掩饰住嘴角的冷嘲,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清沅快步跳到了亓穆身上,被亓穆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