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没了身份容貌,可我愿意保全你,娶你当我的从夫人。”
从夫人?叶清沅笑出了声,所谓从夫人,不过是为了好听,给妾室想出的名字,沈逸飞也有些尴尬,“你毕竟......你放心,母亲一向疼我,你等我多求求她,多求求她......”
“滚。”
“你不能走。”
沈逸飞还想上前阻拦,叶清沅却趁他不备抽出金针,直接刺入他的穴位,沈逸飞身体一僵,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
叶清沅后退一步:“你若是想让我丢了性命,大可大张旗鼓宣扬出去我的身份,向定国公府告密,只是那时,我也必定要与你为仇敌,你若是还有半分善心,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日后我必然报答。”
说完,她转身跑出屋子,翻身上马,朝着悬崖的方向疾驰而去,沈逸飞瘫倒在原地,动弹不得,眼中满是复杂,“怎么会告密呢,我只是,那个猎户,他凭什么啊。”
叶清沅策马狂奔,耳边风声呼啸,眼前不断闪过亓穆的身影,他握剑时的冷峻,他护她时的温柔,他望向她时的炽热……
“亓穆,你答应过我的……”她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用袖子随手擦拭干净,朝着悬崖下看去,目光坚定:“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她转身背起包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到崖底找亓穆,无论生死,都要找到他。
沈逸飞神情激动,可面对叶清沅的质问节节败退:“那现在你想干什么?去告诉别人定国公府的大小姐没有死吗?我要去找云扬,你若真心疼我,就快些让开。”
“你为何要对一个乡野猎户那么在意,他不过是一个猎人,就算长得好看些,可哪能给你幸福呢,又怎么值得你去冒险。”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叶清沅不动声色回道,沈逸飞继续开口:“国公爷有意将大小姐许配给我,便跟父亲交换了信物,我于是收到了一把扇子,听闻扇子上猫头形状的络子是大小姐亲自打出来的,这些年,我见过无数络子,可同样的打法同样的形状,却难得一见。”
“世间相似之物多不胜数,就凭一个络子?”
“说来惭愧,我当时年少,便偷偷翻墙见过这大小姐一眼,是与不是,我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