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沅伸手就要抢,怜星立马护在怀里满屋子跑,两人追追打打围着大榕树转起了圈,叶清沅动作灵活,迅速反方向抱住了怜星的腰,挠着痒就要抢荷包。
两人扭成一团,亓穆抱着嫩草刚进院门,正要喂兔子,就见一个荷包飞了过来,正正好好落在他怀中草堆上。
“姑爷快藏好,这是我家小姐给您做的荷包呢,她害羞不敢送出去。”
叶清沅急得满脸通红:“你胡说什么,死丫头,撕烂你的嘴。”
若是之前,送就送了,可今日他刚给自己讲了劳什子话要名分,自己哪有脸再送荷包啊。
“你撕呀你撕呀,撕烂了我的嘴我还会写字呢,姑爷快管管吧,我可治不住小姐了。”
叶清沅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眼睁睁看着亓穆拿起香囊,对着上面的僵硬的兔子扬了扬眉,忍着笑将荷包塞进了怀中。
“我知道,不是给我的,是我正巧缺个荷包,不知阿沅可否将这个送我。”
叶清沅用手捂住脸颊,瞪了亓穆和怜星一眼,头也不回跑回来房。
叶清沅觉得自己脑子一定出问题了,竟然觉得他的话十分慌缪里还带着几分可怜可信,仿佛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负心人一样。
“你叫什么字什么家里有什么人?今年多大了几月生的从小最爱吃什么?这些你都知道了吗就要跟我讨论终身大事。”
亓穆上前打圆场,“她脸皮薄,到时候一定请各位婶子。”
还没等说完,就被叶清沅狠狠扭了一下腰间软肉拉走了。
“你下次再胡说,我就毒哑你的喉咙。”
“啊,什么?”叶清沅吓得停下了脚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你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是能挂在嘴边的吗?”
说着还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听到耳朵里。
亓穆有些委屈,“不然呢,你看光了我,还上手摸过,我身上哪里有疤哪里有痣你一清二楚,我打猎赚钱全都上交给了你,连衣服鞋袜都是你给我做的,我清清白白一个大男人,为了你又杀人又放火,你还想我怎么样,还不是连个名分都不肯给我。”
他有些眼花,暗道自己天天想着七表哥,现在看谁都像表哥,连个农人都有表哥的影子。
叶清沅正在船舱里吃着莲子,“你又摘了好些,我都吃不完了。”
“你喜欢吃就好,吃不完的正好留给怜星做冰糖莲子粥。”说着又继续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