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沅!”亓穆深呼吸压制住即将爆发的怒火,“楚云徊,云徊,好啊你,好啊,原来我才是打扰你们双宿双栖的罪人啊。”
他青筋砰砰直跳,不可置信开口问道:“你怎么敢用他的名字,给失忆的我取名!你怎么敢的!”
“你个奸夫,这孩子跟你是什么关系!”此刻的亓穆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自己与阿沅倾心相许,两情相悦,现在告诉他自己是这个野男人的替身?简直是荒唐!
亓穆身影摇晃站立不稳,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开始质问叶清沅:
“你每次叫我的时候,究竟是在叫我还是在叫他?你每次看向我的时候,心里是不是都想着这个野男人!”
叶清沅双唇无力开合了两下,楚云徊还想开口,却被阿沅紧紧拉住袖口。叶清沅下意识看向亓穆,可看见他凶狠得盯着自己的眼神后,立马心虚的小声开口,“我可以解释。”
叶清沅死咬着唇,紧紧抱住怀里的女儿,语气中透着绝望,“要杀要剐随你便,亓穆,是我当年眼瞎看错了你,以至于救了一个忘恩负义的中山狼。”
“只是稚子无辜,你要杀就杀我一人,放过我师兄和孩子。”
亓穆听言怒气反笑,咬着牙吐出“叶清沅”三个字,恨不得立马掐着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质问,她还有没有良心。
“我女儿,”楚云徊怕生误会,连忙解释道,“是师妹所生,我认做干.....”
“奸夫淫妇!”亓穆激动之下头一阵一阵眩晕,他拜堂成亲的妻子,跟别的男人生了女儿......
叶清沅贝齿紧咬,暗中将沁了毒的机关镯握在手中,暗道,死也要让亓穆这个贱男人给她们母女俩陪葬。
亓穆此刻完全听不到叶清沅在说些什么了,他满脑子都是“在下楚云徊,在下楚云徊,在下楚云徊。”
在火焰忽明忽暗的跳跃中,亓穆疾驰而来纵身下马,快步闯入院落,在看见叶清沅时方才止住激动神色,倨傲得走了过去。
他身披玄色大氅,用金线细细绣出蛟龙出海纹样,龙鳞细密,随着走动熠熠生辉,仿佛随时破海而出。
叶清沅面色焦急,愤恨地看向亓穆,楚云徊背对着她丝毫不知,声音清朗地开口道:
“在下楚云徊,是阿沅的师兄,你与阿沅既然两相情断,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