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能被盯上,长得就跟小白兔似的。
夏弥本还想感谢两句,男人已经迈开长腿背着包走远。
命运弄人,夏弥在通往追风岛的船上再次见到了男人。
从未坐过船的夏弥焉巴巴的靠着窗户,轮船颠簸不停,她的胃翻涌得厉害,一张小脸惨白。
大浪打在船上,船身大半腾空,夏弥失去重心,身子摇摇晃晃砸在旁边的墙上。
不适的反胃再度袭来,她捂嘴跌跌撞撞地走到外面甲板上,想要学别人吐干净好让胃舒服些。
夏弥走出屋子,她一路紧握扶手,不料正前方又迎来几个猛浪,船再度腾空。
她神经倏地紧绷,手上不敢泄力,呼啸的风声近在耳边,水滴密密麻麻地拍打在脸上,疼得夏弥睁不开眼。
倏地,夏弥感觉到手腕被人握住,温热的体温从手腕传来,船逐渐变得平稳。
“同志,你是来自杀的?”
熟悉的男音让夏弥睁开眼,男人一双深邃的眸子含着几分不解,紧拧的眉毛暴露了内心。
夏弥赶紧摇摇头否认,语气怯生生的,“我是来找我未婚夫的。”
“你未婚夫在海底?”
夏弥:“……”
“不想死就进去,你这小身板再来几个浪就等着去海底和你未婚夫相聚。”
老人头发花白,头上围着一块红白格子的头巾,松垮的眼皮耷拉下来,一双眼睛迸发出浓厚关心,年龄六七十左右,看着是慈善面容。
“媳妇,我再也不骂你了,以后我肯定和你好好过日子,咱们还有两个孩子,你可不能不管啊。”
为了户口和活下去,原主踏上了找未婚夫的路,一路颠沛,不幸在路上感染风寒,长时间发烧没有得到治疗,人在招待所悄无声息去世。
夏弥醒来就是在招待所,在这个四处要靠介绍信和证明才能落脚的年代,一番思想斗争过后,她决定去追风岛看看。
“旅客同志们,终点站青城站到了,请同志们拿好随身行李,有序下车……”
车门被列车员打开,车上的乘客一窝蜂的挤在门口,争先恐后地要抢先出去。
夏弥前脚踏出火车,后一秒有一男一老冲上来死死抓着她。
“秀英啊,你可算回来了,妈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