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该死!
她竟又一次糟践他身子!
简直罪不容诛,不可饶恕!
林霓睁眼的瞬间,一道白色身影如同闪电般飞来,猛地撞向她的胸口。
“啊、唔——”
林霓哀叫一声,向后踉跄两步,如此巨大的冲击,害她差点儿跌坐在地。而胸前破碎的布条,则在告诉她,白猫实实在在地想撕了她。
“团团……”林霓不懂自己哪里惹猫了,有些疑惑地喊道。
然而罪魁祸首却轻巧落地,一双冰冷的蓝眸怒不可遏地瞪着林霓,然后头也不回地从窗外跳走了。
右边的松柏心知太医在这儿,王妃也不敢继续做什么,于是瞪了松意一眼,扯着他一起出去了。
两人走后,林霓转头看了秋雨一眼,秋雨立刻掏出一个小荷包塞进徐太医手中。
陆晏川是真的醒了,不过,却是从一只白猫身上醒来的,所以,也不好说,这冲喜是有用还是没用。
陆晏川在对方手指的魔力下安静了下来,乖顺地由林霓抱着来到镇北王房中。
踏入内室,精雕细琢的紫檀雕木拔步床旁,两个面容相似的小厮正一左一右将纱帐挂起。
“王妃。”二人弯腰见礼。
林霓看着中衣,脸颊蓦地一热,别开眼,轻咳一声道:“你们先下去,我请徐太医来给王爷把个脉。”
左边的松意年轻,憋不住气,看林霓的眼神像是在看逼良为娼、强上民男的恶女,杵在原地不肯走。
“是。”夏芝垂眸应下。
林霓又转向徐太医,诚恳道:“徐太医,既然您来了,就劳烦您一趟,随我去给王爷把个脉吧?”
徐太医自然应下,转头收拾自己的药箱。
旁边的矮凳上放着一盆水,上面搭着一块湿帕,一身略显旧的银白绸缎中衣卷在一旁,隐隐还能看出上面已经干涸的零星斑点痕迹。
看样子,这两人应该刚给陆晏川清理完身子。
是的,此刻的白猫,身体里正住着镇北王陆晏川的灵魂。从他昏迷那日起,他便陷入了黑暗,是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把他吵醒的。
那一日,正好是林霓这个疯女人嫁进来冲喜的日子。
待骁哥儿再次闭眼躺下后,徐太医这才给林霓上药,把惨不忍睹的手腕包了起来。
“夏芝,你留下照看骁哥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