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一根羊棒骨。
确实,对他一个屠夫来说,杀猪和杀人,区别不大,而且他有信心把任何碳基生物给剁成渣。
朱三的脸距离这锅汤只有几公分,灸热的水蒸气烫的他连连惨叫。
“兄弟,之前是我得罪了,你饶了我吧,我,我不敢了。”朱三嚎叫着求饶。
郑川走后,朱三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套近乎:“老弟啊,你这是要发达了啊,你居然认识郑总。”
“他很厉害吗?”老金有些疑惑的问。
“不,你记不住。”老金的双目突然闪过一丝狠厉,他伸出手,抓住了朱三,一把提了起来。
老金一九五的大高个,而且力大无穷,抓住朱三像是抓条小鸡一样,把他悬到了羊汤锅的上方。
锅的下边烧着火,一大锅羊汤在咕嘟咕嘟冒着泡。
“来这里租你房做生意的靠的就是这手营生吃饭,你这样,不好。”
“是是,我记住了老金兄弟,之前对不住啊。”朱三连连点头。
“那好,城南有条街,全是酒吧,喝完酒难受,在你这喝碗羊汤特别舒服,你到那去吧,那里离我近,也好有个照应。”郑川笑着说。
“那好,我明天就搬过去。”老金点点头。
“行,我到时候让人来替你搬东西。”郑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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