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开始达到呼吸困难、必须吸氧的程度,医院甚至给下了病危通知。
见今越点头,他继续问:“不知道能否告知一下,你是出于什么依据,提醒家母去看病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更年期出现一些症状,压根不算病,忍过那两年就好了。
“老舒,你家今越在家吧?”街道办的刘干事咧着张大嘴,主动跟舒立农搭话,“你家今越可真不好找,一级级找下来,昨儿是直接找到她插队的地方,才把姓名和家庭住址找出来。”
要单说刘干事是谁舒今越不知道,但要说起他儿子刘东,那可是差点成了她姐夫的人,怎么会不认识呢。
杨正康冲着舒家人客气的点点头,简单的介绍了自己身份,“小舒同志不认识我,但应该对家母有点印象,她带我大姨来省城看病时,曾与你同乘一趟车。”
舒今越一听老姐俩,看病,立马想起来,应该就是当时火车上给自己馒头的大娘。
“是这样的,当时我母亲说你曾提醒她去看病,对吗?”
赵婉秋将闺女藏在身后,“啥,啥出息了?你们说的是今越?”
“可不是,要不是市里杨副主任说要找你们家今越,我们就住一个街道还被蒙鼓里呢。”说着,刘干事这才介绍那位被众星拱月的大背头领导。
舒今越脑海里还没想出应对的策略,大门口已经闹哄起来。
“这里就是舒今越同志家。”
“他们家住在6号房,对,就是这边的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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