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学会……和别人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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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字怎么圆圆的?”徐笺川把头凑过来,盯着她写的作文。
以前换这种情况她都是选择默不作声的,但她最近下定了要与别人好好相处的决心,既然下定了决心,就要从回答别人问的问题开始。
于是她尝试硬着头皮答道:“我拿尺子练的。”
说完之后她怕他觉得自己是弱智,拿尺子练这种并不是很好看的字,于是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我其实也会写不圆的字。”
然后林荷衣就给他展示了一手她的狂草。
徐笺川:“……”
“额……”徐笺川看了一眼草稿纸上那完全分辨不出原始形态但是笔锋刚劲,一看就是有个几年功底的字迹顿了顿。
“你练书法?”他仔细地分辨了一下:“还是草书。”
是这样的,她外公书法就写得很厉害,小时候有段时间回老家,妈妈要外公教她书法,希望她能够有一手好看的字迹。
谁知道两个月她学了一手狂草,妈妈看得头脑发昏,但笔锋已经成型了,强行纠正重新练得不偿失,于是妈妈就报班让她继续学了下去,但是为了让她的字迹工整,妈妈要求她写作业只能用尺子比对着写,后来纠正着纠正着就成这样了。
其实只有练过书法的才知道,你练过书法不代表你写作业的时候字就能好看,当时一个和他一起练的男生,作业上的字写得龙飞凤舞。
徐笺川也是学书法的,不过很显然他的字迹才是书法的正确打开方式,很漂亮的瘦金体,是那种放在试卷上会让老师眼前一亮的字迹。
这时候课代表过来把英语的周测卷子发了下来,徐笺川瞥了一眼林荷衣的卷子,一脸见鬼的表情:“卧槽!145。”
“好吧,不为难你了。”澜生继续这样牵着她的手,她和他并肩下了楼。
“不过可能以后就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澜生眼带笑意道。
林荷衣收拾好东西就跑到了门口,澜生顺势牵上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啊?”林荷衣顿了顿:“可能教室空调温度有点低吧。”
她有些奇怪地问道:“怀瑾呢?”
“他不在你就问他,昨天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向他问我啊?”澜生捏了捏她的脸。
没有。
林荷衣推开他捏着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