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章枫开始来公主府纠缠了,章家也不管不顾,横竖对外断了亲,闹出事与他们也无关。
宁安郡主因此每每被母亲责骂是讨债鬼,她只静静听着,因为确实是她造成的。
但她心里,是知道母亲有办法解决的。
原来就是今日这样。
宁安郡主想明白这件事是母亲做的后,就更没有脸面对贵妃娘娘说什么了。
她从腰上取下那块芍药玉佩,双手递还给姜姝仪:“对不住娘娘,这玉佩臣女受之有愧,请娘娘收回。”
宁安郡主柳眉轻蹙:“娘娘误会了吧,臣女连章枫会来宫宴都不知道,如何能谋算着娘娘撞破我们的交谈呢?”
至于后者,她没再辩驳。
裴琰去和卫国大长公主谈县主之事了,姜姝仪独自站在高台,看着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又汹涌而去的热闹场景,心头有些凄凉。
等离了宫,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贵妃娘娘。”
姜姝仪凭栏远眺,不以为意地笑了声:“郡主就是让,陛下也不会应允啊,你和大长公主接二连三的利用本宫,陛下可是明眼人。”
“利用?”宁安郡主疑惑了:“什么利用?”
姜姝仪再次看她:“何必装模作样呢,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让本宫撞破你与章枫交谈的?你为了摆脱困境利用本宫,本宫懒得跟你计较,可你竟然还要把你女儿也塞来,本宫看着很像是活菩萨吗?”
“他们让着你二哥就罢了,怎么可能让着本宫的五弟。”
她是中宫不假,可娘家并不显赫,也不得宠,根本不可能有人因她对弟弟放水。
姜姝仪笑:“因为娘娘的弟弟楞啊,他是真不谦让臣妾的二哥,刚才激愤得脸都涨红了,二哥这几年被惯得无能又自负,怎么打得过娘娘这一腔少年意气的弟弟,他可不就成魁首了吗?”
身后有人唤,姜姝仪扭头,见是宁安郡主,轻哼一声又继续看台下。
宁安郡主低了低头,轻声:“娘娘,臣女对不住您,宴席上母亲说的事,您只管当没听到就好了,臣女不会让女儿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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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龙舟后还有别的端午游戏,今日宫门落钥晚,有些宗亲会等用完晚间家宴再离开,大部分官员和家眷则会在天色昏暗前离开。
姜姝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