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的眼神有些慌乱,她松开我的手腕,故作镇定地说道:“没什么,可能是之前做实验留下的吧。快看看罐子里有什么。”
我虽然心中充满疑虑,但还是暂时放下,继续检查液氮罐。
罐底的残留物是一些白色粉末,我小心地取了一点,准备回去做进一步的化验。
“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我叹了口气,“感觉我们每接近真相一步,就会出现更多的谜团。”
陈薇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灰心,我们一定能解开这些谜团的。我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
“体表无防御伤,处女膜陈旧性破裂。”我一边检查,一边自言自语道。
当镊子拨开死者眼睑时,冰晶状的角膜混浊让我手指一颤——这分明是深度冷冻后的复温特征。
“听起来很有意思啊,要不我也跟你们去凑凑热闹?”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去干什么?别捣乱。”
“我可是医学院的高材生,说不定能帮上忙呢。”陈薇双手叉腰,一脸不服气,“再说了,整天待在这解剖教室里,我都快闷死了。”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潮湿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死者仰卧在第四隔间,湿发像海藻般铺满瓷砖,左手紧攥着半融的香皂,仿佛在临死前还在挣扎。
我戴上手套,俯身仔细检查尸体。浴室氤氲的水汽在镜片上凝成白雾,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
说着,她把第三十七支郁金香插进窗台的玻璃瓶,淡紫花瓣轻轻擦过我的显微镜目镜,在切片上投下一片妖冶的阴影。
她手中的园艺剪“咔嗒”合拢,就在这一瞬间,楼下尖锐的警笛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校园的平静。
“哟,看来又有热闹可看了。”
最终,我还是拗不过她,只好答应让她一起去。
警戒线缠绕在生锈的水管上,把公共浴室割裂成棋盘格。
小刘挠了挠头,有些紧张地回答:“我……我也不太清楚,张主任就说让您务必过去一趟,说是这案子和之前的有些关联。”
陈薇突然剪断郁金香过长的茎秆,乳白色汁液溅在《生殖系统解剖图》上,像一串未发育的卵泡。
“你又在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了。”我头也不抬,略带调侃地说道,“这解剖教室可不是花园,你这是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