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宋香芹笑了笑，“你没听她都不骂人了，比之前安静多了。
让她过的又脏又臭，别人骂的是我，让她过的还行，心里却恐惧我，她怎么骂我，别人都不信她，还要骂她不知好歹。”
孔飞燕便冲她竖起大拇指，“不过，再怎么样，你也得给她端屎端尿的，不膈应啊。”
“你给钱了啊。”宋香芹笑着说，“还给那么多，有啥膈应的，我还能出口恶气。”
“我发现你这说话做事，和林静文很像啊，也够厉害的啊。”孔飞燕说。
“被你发现了，我这都是跟三姐学的，我去找过她。”宋香芹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她教给的我。”
孔飞燕，……
难怪她觉得这味还挺熟悉。
就在这时，两个公安上门来了。
宋香芹和孔飞燕对视一眼，都赶紧询问怎么回事，是不是林学涛被抓住了。
“不是林学涛的事，是林栋梁，他在赌博中因为情绪失控，用刀子捅伤了一个人，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
公安开口说道。
宋香芹惊声叫了一下，“捅的人是谁啊？没死吧？”
“是个老赌棍，还在抢救中，没死也是重伤。”公安开口道。
孔飞燕一听这个，想的就是又要赔偿人家医药费了，估计还得她这个大冤种掏钱。
“赌博，故意伤害罪，能判多少年？”孔飞燕问。
“至少十年起步。”公安说道。
孔飞燕算了算，觉得可以让林栋梁老死在监狱里了，就别出来祸害她们这些女儿们了。
赔点医药费，就赔点吧，她不掏这个钱，这房子估计就保不住了。
马晓翠在屋里听到动静了，嗷嗷地喊着问，“是学涛找到了吗？谁出事了？”
公安同志看看孔飞燕和宋香芹，眼神中透着询问的意思。
“是我前婆婆，林栋梁的老伴。”宋香芹说，“公安同志，你们进屋去给她说吧，我说了，她估计不信。”
公安同志点点头，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马晓翠的哭嚎声，声音凄惨透着绝望，“哎呦，这是不让人活了啊！不让人活了啊！”
“那正好，死了一了百了。”孔飞燕小声哔哔。
宋香芹只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