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的人都知道,毕竟自从保县大旱后又遭瘟疫,父皇严令宫中简衣缩食为保县捐款。
“草民不知朝廷到底拨了多少款,但是每月发给草民们的根本寥寥无几,且发给草民们的都还需要我们凭劳动所得。”
“草民们不远万里而来,路途遥远本就身患多病,而且大多都是老弱妇孺,朝廷却要我们挖矿来获得粮食,我们怎么可能挣得到粮食?”
说到最后她双眼通红,面上也带上浓浓的悲愤和嘲弄。
而已经领完东西的难民听到这些话也同样一脸愤恨的点头。
“我们一家四口是去年来的,去年在矿上挖了半年就只剩我一人了,我爹我娘全在矿上染病而死,我哥哥也为了给我挣一口粮食今年活活累死!”
“我不明白朝廷究竟是要救我们还是要我们的命!”
“是啊,就连死也不要我们好死,临死前还要榨干我们最后一丝价值!”
……
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语气悲愤,有的愤怒有的面上已经挂上了泪水。
岂有此理!
居然有人在皇城之下干这种事!
虞晚乔攥紧拳头,眸底染上浓浓的寒意,冷声怒道:“给我召陈为民过来!”
“回公主,陈大人前些日子被难民打的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刚被侍卫揪着衣领提过来的负责人颤颤巍巍开口。
“拖也要给我拖过来!”虞晚乔眼神锐利如刀,寒声下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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