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必装了,你们不喜欢我,可我也同样半点不喜欢你们,我走了。”
盛于烬看着这年轻人嚣张的作态,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帮人前一刻还像待宰的猪羊一样被人绑在地下,眼睁睁的、卑微的看着自己家女眷被人玷污;现在得救了,却个个神气骄傲的好像二娃家那只打鸣的大公鸡,恨不得拿鼻孔瞪人……就好像是他们救了自己的命似的。
他不理解这几个人的行为,更不喜欢他们的表情神态和话语,见那名女子也已脱离险境,他淡然说了一声“我走了”后,便转身意欲离去。
“我不是什么公子,我只是个农民。我叫盛于烬。”
“哦……”见盛于烬听见自己的名字无动于衷,俞学超好像有些失望。在听见“农民”二字后,他便立刻放下了拱起的手,问道:
“那盛小哥是何方人士啊?”
“嗤!”一道高高在上的嗤笑不合时宜响起,盛于烬转头看去,发出这个声音的是俞学超一旁的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轻蔑地笑了笑,讥讽道:
“这乡下小子说什么猪显、狗藓的?都是些什么穷乡僻壤,从未听过……”
盛于烬虽然不知道“乡下小子”在那人嘴里是多么看不起人的称呼。可是那几个人以及俞学超的表情,他却看得一清二楚——那是蔑视、是鄙夷、是某种掩饰不住的高傲。
他们各自迟疑了一瞬,下一刻,他们就呼喝一声,然后放开那名女子,作鸟兽散。
盛于烬抬脚一踢,一把歹徒遗落的刀劲射而出,斩在一名贼人的后心,盛于烬奔将过去,一刀将之了结,随后他几个起落,又追上杀掉了另外几个恶徒。
可是在追杀最后一个时,那人身材矮小,油滑的紧,背上中了盛于烬的飞石后,强忍疼痛,七扭八绕的几下,竟让他逃掉了。
“盛小哥”这个称呼,盛于烬倒还能够接受,他回答道:
“我是康定珠显村来的。”
“在下雅安城俞学超,这番出行碰上贼人,幸得公子相救,万分感激,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第一次有人叫自己“公子”,这让盛于烬有些窘迫,他摇头解释道:
盛于烬踏着阮老大的下半身,静静的提着刀,两眼漠然的盯着那几个还在摁着地下女子的贼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气愤,只知道,一炷香之内,这几个人一定要死。
剩下几名歹徒已惊得呆了,明明数息之前,阮老大还生龙活虎的要做那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