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案件很是蹊跷,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这也是她来与我见面的原因,半私半公,她略一挑眉毛,说:“要不,看在我陪你捉奸的份上,你请我喝一杯吧!小峰的707开了,据说环境不错。”
我白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我们从傍晚喝到了晚上9点,当然这个过程并不持续。
那些日子,张梦剪了短发,人也干练,但是一喝酒,就本性暴露无遗,她喝的极慢,是把酒当咖啡喝的,慢慢呷细细品,时不时地还长篇大论地问问题,让喜欢喝快酒讲究一个快意恩仇的我喝得煞是郁闷。
我说你暂且别提问,我总结一下和你喝酒的感受。
她一怔说你说。
我说就像是逛青楼的时候,遇到了中意的女子,也郎情妾意地钻被窝了,可我这刚脱了裤子,外面说捕快临检,好不容易他们走了,我再脱裤子,你又说今天见喜了。
张梦闻言眼睛瞪得老大,猛地吐了我一口酒,说他么,你这个流氓,你今天才见喜了。
我说你别激动,我就打个比方。
张梦说请你立即滚出你青楼的思维,喝酒就是一个舒缓情绪的交际媒介,我其实在很认真地和你谈何金的案件,我甚至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兄弟。从她接下来的描述我才知道事情的全过程,旋即,我也变得沉默了下来。那卷宗上呈现的事实真相是:何金一早是去找的廖得水,谈关于车管所旁边的那块地被城投收购之后,转给国家电网使用的交接问题。而凌飞华是去找刘晶丈夫谈举报问题的。
这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甚至连去单位的楼层都不一样。张梦提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两个人之间的连接点我没有找到。蓬蒿,就你所知,何金和凌飞华有没有其他矛盾?”
我摇摇头,肯定没有!
“何金和刘晶难道没有特殊关系?”
“屁,你怀疑他们之间有关系,不如怀疑我好了,至少我和那刘晶还有点‘肢体接触’的。”
“你倒也荤素不忌!”张梦皱了皱眉,话锋一转,看着我的眼睛,很是犀利地问:“那有没有可能,你和刘晶之间有问题,何金是去帮你解决问题的。”
我差点没将一整壶酒倒她脸上去。
我反问:“你觉得我和刘晶有啥问题,是需要何金扛着***去解决的?”
张梦说你别激动,我作为一个检察官,需要排除一切可能的,那些看上去荒诞不经的,东扯西拉的,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