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成了“叛徒”,开了后门,她也如愿地见到了领导,签到了字。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对我说:“太好了,有了你这个大内小密探,我以后可以横行无忌了,嗯,下次来之前我先问你一下领导在不在!”
久而久之,我们熟稔起来。再后来,她时常会问我若干的问题,包括却不限于领导在不在。
灵动和甜笑,第一印象很好,它催发了水瓶座的一个特殊技能,就是给己悦者加分,加到无穷大,哪怕后来的岁月里,有伤害,有背叛,减去的分数也还是寥寥无几,只要那份灵动在,微笑尚存,她还是一个接近满分的状态。
我觉得她最大的一个特点是有一种对比差,她焦虑却很少抱怨生活,哪怕是被忽悠下乡的那几年,她始终像是一切正常女孩一样,凭一股韧性而活,强迫自己与生活和解,她的韧性和固执在我们的关系之中起到的却是一股反作用,这一点倒是让人有些费解。
8、
离开那段微信狂飙的日子,我其实是有些恍惚的。
我会时不时地看手机,那滴滴而起的是广告我就焦躁,是单位推送的禁酒令,我就骂骂咧咧。我会想起,那段手指起风了的日子,她起头的那两个字都是:在不,没有主语很难回答,为了将聊天继续下去,我一般都会答曰我在。
她的回答在两种模式中切换,嘻嘻,我不找你,嘻嘻,我找的就是你...
我会记得她煞是凝重地对我说:“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可千万别外传。”我们之间就像是单线联系的地下党员,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种友谊模式,我想它应该叫做:密友。
风停了,陷入静静地顿河之后,我的生活在短时间出现了一次可怕的飞跃。并不正向,我的意思是我天性里的冷漠因子开始复活,我不信任身边的任何人,什么伯乐,什么朋友,什么爱情,什么友谊,统统都去tm的。
除了文字,除了交往几十年的高中同学还偶尔联络,即便是去球场,也多是为了宣泄,我开始冷眼旁观这个世界。当我变得理性的时候,开始嘲笑一切感性,嘲笑那些靠直觉而活的人。
灵感,不再是我接壤这个世界的重要情绪之一。我开始麻木不仁,无法调动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变得更加积极起来,面对生活的时候,也难得有绝对肯定的态度。
我时常想,也许是我悄悄地保留了一份残缺的希望,对于那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