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宽不窄的座椅承着两份重量,她被迫往后倒,身后的玻璃聚满雾气。
她在吻里战栗,推不开他,哪怕濒临缺氧他都不停,舌尖灼热放肆地往她领域里探,他一手撑着玻璃,另只筋骨突显的手捧起她的脸,拇指在她耳旁摩挲。
呼吸纠缠,他低哑含情的声音闷在吻里,粗喘含混:“温书晗,专心点儿。”
她已经足够专心,奈何他步步紧逼,太过强势。
在她呜咽时,他温热的手悄然往下移,不轻不重掐住她的脖子,假意警告里含着藏不住的怜惜。
她耳垂红透,一个吻终于藕断丝连分开,她轻轻咳了下,皱着眉细声软语:“陈言肆,你真的很过分......”
“我过分?”他痞坏地扬起眉梢,跟她额头相抵,吻她微蹙的眉心。
正经不过一秒,他又用突如其来的恶趣味使坏逗她:“怎么不叫‘哥’了?”
“......”她别过脸,不想理他。
陈言肆抚过她微烫的脸庞,指尖碰了碰她颤动的羽睫,惹得她轻哼一声闭上了眼,他趁机吻她。
她心尖一颤。
他轻笑了声,气音缱绻:“我们晗晗,好漂亮。”
...
——“书晗?”
“嗯?”她冷不丁回神。
陆承昊握着方向盘,饶有兴味地看她一眼:“刚想什么呢,喊你几声你都没听见。”
“......没什么。”
陆承昊从容一笑:“既然你刚才没回话,我可当你默许了。”
温书晗怔了下:“什么?”
陆承昊胸有成竹:“带你一起去玩两局,你给我当个吉祥物。”
“......”失策了,陈言肆一定也在那。
不过转念一想,她正好有事情要问他,便没有拒绝。
不多时,她已经被陆承昊带到了南洱山庄。
秋季落叶漫山,远远看去层林尽染,不知道今年第一场雪将会何时降临。
乘电梯上到私人观景层,金属门开,她踏出电梯,跟陆承昊一起走向不远处的感应门。
时隔两年再次来到这儿,不免有些恍惚。
在旁人面前保持“兄妹”身份的代价就是,没人知道他们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