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旁人顶包,也不必为旁人担责。
“其实朕也不是有意让你们母女分离,”赵乾还是解释了一句,“只是若要用你于前朝,就必须提前一步阻断那些大臣们任何阻挠你的可能,包括那个孩子。”
“臣明白,”谢清依然淡定道,“让臣自己来选,亦是如此。”
她不在我身边,也有更完满的家庭,这样成长起来,乃至日后议婚,都有更好的选择。
而我也不必受她掣肘,可以放心大胆地在前朝大展拳脚。
有朝一日,我如果能靠自己在前朝站稳脚跟,到那时候,她也大了,该议婚了,到那时,我还能成为她的底气,更好的护她。
这是谢清自己的选择,她的确打心眼里从来没有怪过赵乾。
赵乾问道:“皇嫂此话当真?”
“发自肺腑,真情实意。”
赵乾笑了:“那朕就安心了。”
谢清回到别院之后,刚巧铁男带着单芯一起送程牧过来。
程牧看到谢清之后很高兴:“姑姑这些日子忙着朝政之事,都许久没查过牧儿的功课了!”
原本从宫里回来,谢清照例是要回房里抄写经书的,但孩子们以来,她也跟着振奋起来。
“那姑姑这次可得好好查查,牧儿是否有懈怠。”
程牧的功课,从前一直是谢清亲自盯着,现在谢清忙起来,刚巧单子寅又休沐了,单子寅当真紧盯起来,可不比谢清要求低多少。
因此这次谢清亲自检查过后,还夸赞了程牧几句:“不错,学业都巩固得很扎实。”
铁男看着一旁有些欲言又止的单芯,连忙说了一句:“我们姑娘也是很发狠的!”
她将单芯推上前:“给姑姑背两首古诗词!”
单芯以前在西南军营里都是调皮捣蛋小能手,回了京城之后,在程府里也是上蹿下跳,不知为何只有在谢清面前知道怕。
她有些扭捏,背古诗词也背得磕磕绊绊的,背完之后悄悄偷瞄了一眼谢清,像是生怕会挨骂似的。
这若是在程府里,她必定会振振有词地说:“我娘说了,背这些陈词滥调没什么意思,我日后可是要上战场的人!”
往往这样的时候,单子寅就会出来教育她:“上战场也不是人人个个都能去得,待你娘和姑姑将女官制一事梳理清楚,成了规矩,你若实在不愿念书,也该好好学功夫,走武官科考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