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程程举起酒杯:“胡大人必定早有考量,程程敬您一杯!”
这就让人有些意外了,先前她们几次三番递拜帖,胡世堂都找尽各种理由搪塞或者婉拒,今日他是怎么回事?
迎程程有狼的嗅觉,认定凡事突如其来必有古怪,向谢清提议道:“我们最好不要一起去,要不今日我先去赴宴,长姐先看看情况?”
迎程程这才避开人群将自己梦到的事告诉了谢清。
谢清毕竟是从小生长在京城的贵女,又当了这么多年的贵妃和皇后,对京中的女子,都还算了解。
“歩言此人绝对称不上有多大的胸襟,行事作风也不算多光明磊落,但却并不是十足十的恶人。”
“因为步将军不够有主见,从前也是听命于单老将军,在他坐上将军之位后,许多事被迫自己拿主意,这种时候最容易听信谗言。”
而歩言就是最容易向他进谗言的人。
还没等她们将此事掰扯明白,胡世堂忽然请人来向谢清和迎程程下了邀帖,请她们府上一聚。
单子寅从她开始不停挣扎着昏迷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一直在试图叫醒她。
等迎程程终于清醒过来之后,她第一句话便是:“步将军不会是这样的人,他毕竟是跟着老将军一路并肩作战的老人了,但歩言并不是这样的人。”
“不必为祖母担心,”单子寅伸手在她后背上轻拍安抚,“连老将军都是祖母一手带出来的,什么样的人她都见过,歩言这样的段位还太低……”
“我知道,但谢大人,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歩言不够良善也不够心狠,这样的人往往会给人一种她还有救的错觉,但这样的人也容易在关键时刻给人最致命一击,我担心太君会在她手上吃亏。”
谢清有些好奇:“你明明梦到的是步盛将军害了你,为何会投射到现实中的歩言身上去?”
哪怕被单子寅这样安慰过,当值的时候,迎程程仍旧有些恍神。
谢清注意到迎程程的异样,误会她是因为户部的态度而不高兴,还劝了一句:“女官制旷古至今也是头一遭,三年期限并不算长,不要心急。”
最后被包抄的事迎程程和她的娘子军。
这个梦太可怕了,迎程程直接惊叫着醒来。
歩言年纪也不小了,她错过了最好被教育的年龄,形成了现在这样的性格,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