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准备去找找叶长征,叶长征就来了。
谢瑾瑜见叶长征的手套上,有一点点不明显的血迹,疑惑地问道:“你手怎么了?”
叶长征丝毫不在意道:“教训了一个人渣。”
谢瑾瑜凑到叶长征的面前,担忧的问道:“没人看见吧?”
“没有。”
这寒冬腊月的,大家都在家里猫着,除了有要事要办,谁会在街上闲逛?
谢瑾瑜见叶长征没吃亏,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边走一边对着叶长征说道:“我刚在供销社逛了一圈,想扯一些布,自己做几件棉袄。”
“行。”
叶长征和燕红缨给了谢瑾瑜许多钱和票。
谢瑾瑜想着要不了几年,这些肉票、布票什么的都会作废,也就没有扣扣搜搜的省,而是大大方方的花了不少。
毛线、棉布、棉花、肉、盐、酱油、水果糖、烟、酒。
谢瑾瑜和叶长征将这些东西,一一装进燕红缨从村民家里借来的背篓里。
“同志,麻烦你把这个给我拿两盒。”
叶长征看见放在玻璃柜里的雪花膏,想到燕红缨因为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又想到谢瑾瑜手上的冻疮,立刻就要了两盒。
叶长征给买,谢瑾瑜就要。
男人为女人花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她前世可见过不少蠢女人,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最后白白便宜外面的野女人。
“叶长征,谢谢你送我的雪花膏。”
谢瑾瑜满脸喜气的收下叶长征送她的雪花膏,她又神神秘秘的卖了一个关子。
“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我很期待。”
谢瑾瑜当着叶长征打开雪花膏,她往自己手上抹了一点,将散发香气的手伸到叶长征的面前。
“你闻闻,香不香?”
叶长征停下脚步,看向谢瑾瑜那张冻得微红的脸庞,轻声安抚道:“谢老师,过去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我们既已结为夫妻,以后就应当坦诚相待、同舟共济。”
“您说的对。”谢瑾瑜喜笑颜开道:“我们现在是去供销社?还是去照相馆?”
谢瑾瑜则将事先准备好的喜糖递给了工作人员。
“同志,谢谢您。”
工作人员接过喜糖,喜笑颜开的说了一句吉祥话。
“谢老师,您在想什么?”
从民政局出来,谢瑾瑜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