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哥看着底下走过的那一群群人,在心中跟余岁欢交流道。
“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个个来者不善,你不得多派几个侦查小分队监视着他们?”
“监视那肯定是要监视的。我这公主想要坐的稳,还得大楚国强大不是。”
余岁欢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作为队长,我肯定是要一马当先的。给下面那些小弟做个榜样。这个西月国的语言,我也是略通一二,这个就交给我负责吧。”
乌鸦哥一边说,一边还盯着西月国的团队。
乌鸦哥为什么这么积极,那是因为西月国的团队中,有几只通身雪白的鸟儿,拖着长长的羽毛,看起来美丽异常,又带着一丝高贵。
“你确定你只是精通西月国语言吗?不是为了那几只大白鸟。”
“你看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死丫头你摸着良心说,自从跟了你,我这是又当爹又当妈,忙的没白天没黑夜。一把屎一把尿………………”
“还有这活了几千年的身体都没啥问题,最近为了你,又是颈椎病,又是腱鞘炎,还老花眼,血压还高了…………”
余岁欢静静听着它在那胡咧咧。
它比忽必烈还多一烈,那是忽必烈咧!
“你可拉倒吧,你那颈椎病,老花眼是看那些个母漂亮鸟看的吧。
余岁欢没好记气得白了乌鸦哥一眼。
“裙子白,还细?你说的是腰吧?!”
宋儒风也把目光看向天竺国使团。
“这么热的茶,最起码也要盖上个盖子不是。”
宋儒风手指通红,疼的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可纵使如此也没真的红了脸。
其实这茶水就是热了一点,还达不到烫伤的地步。
“你看那个女人戴着面纱,都给我一种仙女下凡的感觉,骑着那是什么东西,背上鼓起两个大包怎么回事?”
“要我说,长的肯定不咋的!不然带着面纱做什么,还的是天竺的,你看还露着腰,那裙子真白,真细!”
江远桥不太认同宋儒风的观点,脸都看不见,万一塌鼻子,大龅牙呢!
只有方横坐在那里比较淡定,内心不懈,只不过长得不同罢了,都只是一副皮囊,好看与否并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内在!
“少爷累不累?喝杯茶再看也行,反正一会儿人也要从咱们面前这条街过。”
余岁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