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会来这儿找她,一般都是代府上的女眷给她送请贴或是送一些节年的礼物。
樊十一从他的打扮看出他是有功名在身的官身,因而语气相对于客气许多:“阁下是?”
他问的不是名字,而是他的身份官职以及来历。
王越冲江玉瑶温和一笑,而后对樊十一道:“这位将军请近一步说话。”
王越拉着樊十一在一边低语,不知王越与他说了些什么,只见他微微一点头,而后阔步而来对江玉瑶拱手道:“叨扰姑娘了,我们这便走。”
他话落就带着一大队的人马纵马而去,待他们走后,江玉瑶方问:“你对他们说什么了?”
这间别院并不算大,她穿过花园,走过长廊,又绕过一个石屏,便到了正门,她远远就瞧见府门口站着数位统一着装的壮年男子,腰间皆配大刀,头戴银盔,让人胆寒。
他们瞧着不像是附近的官兵,反而像是军营里的人。
“阿棠,我喜欢这个名字,也喜欢海棠花。”裴行修笑容可掬地说,随即又问:“小姐,你是从哪发现我的?”
“我家后院。”
裴行修还想再与江玉瑶聊点什么,却见一位面生的小厮急匆匆地跑进来,在江玉瑶耳边低语了几句。
“回小姐,奴才什么也没说。”
江玉瑶心下稍宽,对床上的裴行修道:“你且安心养伤。”
她出了门后,又连忙吩咐文兴道:“你去请王大人来一趟,要快。”
江玉瑶瞧着他明媚纯澈的笑容,一时间失了神,如果他真的是当初的少年,那么他们分别后的那几年,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昨夜那样的贼人,他这一身伤又是从何而来?
江玉瑶很快收回视线,道:“我们府里正好缺一位护院,你若肯做,我可以留下你。”
“我愿做。”
“小姐,外面来人了,说是要追捕贼人。”
江玉瑶看了眼床上还一无所知的少年,低声问:“你没告诉他们什么吧?”
江玉瑶愣了下,随即轻声道:“我是在看海棠花的路上遇见你,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江玉瑶身后的抱月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了。
他接话接的飞快,冲她讨好一笑,道:“如果江姑娘不嫌我烦,我当然愿意留下报答江姑娘。”
他眼神清澈,笑容明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