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峰不疾不徐,微笑着说道,“不知道该称你为布仁司祭,还是天梁公?”
布仁司祭大为惊慌,声音暴怒。
“果然是你走漏了风声。”
“放屁,我什么时候暴露过?”
“不是你暴露,他怎么会知道?”
李峰不再理会一个人胡言乱语的布仁司祭,双手有样学样的直接贴上了那枚血石。
看到李峰的动作,布仁司祭一致对外,拼起最后一分力气妄图阻挠李峰。
无奈此时的实力过于浅薄,只能眼巴巴地被李峰摄于外面。
“小子,我告诉一个秘密,绝对是大秘密,你如果能够得偿所愿,绝对比贪图这些许的神藏有用。”
眼看威逼不成,布仁司祭开始利诱。
李峰本不想听他多言,却听到布仁司祭下一句话时,整个人眼睛一亮。
“嘿,我就说吧,你一定感兴趣,那小子名为李峰,是麻阳县中人,他身负剥灶法,已经成为众矢之的,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就在南疆。”
“若你能够将他掳掠,定然会备受推崇,到那时候,你想要什么还不有什么。”
布仁司祭看到李峰眼睛一亮,以为有戏,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李峰也不着急,等他说完之后,脸上的笑容不减,声音里略微有些磁性。
“如此说来,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布仁司祭听得直点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那是,那是。”
“是你个头,他要杀了你。”
“啊?!”
刚回过神来的布仁司祭茫然地望向李峰,却见后者笑意盈盈的看向自己。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杨贤抬头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是越来越跟不上李峰的轨迹了,于他而言,李峰的成长速度委实有些太快了。
这边李峰从袁海那里探出详情,发现布仁司祭用了半柱香的功夫沿着山腰一棵老树树根深入山腹,直达山腹中央。
在袁海的反馈中,这位布仁司祭的神志有点不太清楚,时而呆滞时而清醒。
李峰隐约有过猜测,那位天粱公的俗神可能并未消亡。
很大可能就是寄身于那个布仁司祭身上。
从先前的满脸堆笑到眼下的凝重肃穆,直到最后变成了了然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