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白同学，您好，我是京港灵植研究院的研究员，我们现在诚挚的邀请您……”
“不买，谢谢。”
戈白话都没听完，冷漠的挂断电话，顺手把这个号码拉进黑名单。
这一套嗑，一听就是推销，她还很贴心的给号码标注为推销账号。
电话那头，只留卢楠举着手机，一脸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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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镜头拉回重明区公立初中。
老钱他们教研组的办公正对着操场和对战擂台。
他同办公室的其他教师自然也没有错过这场匪夷所思的对决。
“老钱，那个女生，我看着像是你们班的学生啊。”
老赵站在老钱身边，推了推眼镜，伸头望着窗外，有些狐疑的问道。
“没错，我眼神好，这个女生刚还来我们办公室了呢。”
站在另一个窗口前的女教师快人快语。
老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额头边缓缓流下一滴汗。
从教这么多年，脸皮早就练出来了，但他也没想到会有一天打脸来的这么快。
刚骂完戈白没过二十分钟吧！谁知道她的灵植真的打得过灵兽啊。
腆着大肚子，老钱默默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白底蓝条纹手绢，擦了擦眼镜，又折叠后不动声色的抹掉了额头的汗水。
“钱老师，吴校长找您，请您这会儿去趟他办公室。”
办公室电话响起，离电话比较近的一个老师接起来后，压住电话听筒，朝老钱这边喊着。
老钱一愣，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但角色好像又不太对劲。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去。”他下意识的殷勤回复道。
接电话老师对听筒讲了两句，才轻轻放下听筒。
叹了口气，老钱强打起精神，往校长办公室走去。
老钱刚敲响吴校长办公室的门，就见吴校长抬头，热情的招呼他进门。
此时，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国字脸中年人。
中年人目光凌厉的抬头看向老钱，额角有个疤痕延伸到头皮处。
他艰难的对老钱扯出微笑，以示礼貌。
但硬生生给老钱看了个机灵，他真心觉得，这男人还不如不笑。
他也尴尬的回了个微笑，就连忙把视线转回到吴校长身上。
吴校长并没有第一时间给老钱介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