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么一说,福宝又忽然想起点什么。
娘亲好像也不知道“糖”这种东西。
只能说明,这个家里除了爹爹和自己,就没有人知道“糖”了。
“所以这个很稀奇吗……”
“他俩都合计起来估计还没有水桶重呢,哪能提得起来,还是俺去吧,你们歇着先。”
说着,爹爹叹了口气,直愣愣站了起来,接过福宝手里的提灯。
就这么点大的,居然能挤下这么多人。
简直不可思议。
“行了,福宝去打水吧。”娘亲把屋中油灯灯芯点燃,将提灯递给福宝。
“好啊!”
只要能帮忙不捣乱就行!
福宝牵起张大宝的手正要推门而出,爹爹忽然开口,“算了,福宝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哪里端得起那么重的东西。”
说罢,不忘抬头偷偷看爹爹一眼。
爹爹一手抚着胡须没有多说什么。
福宝泪目:原来洗澡是这么解决的嘛……
“好……”福宝一脸委屈地接下,张大宝又忽然兴致勃勃开口,“俺要陪福宝妹妹一起去!”
福宝眼神又亮了亮。
福宝仰着头环视。
目测,这间屋子应该不超过十平。
傻子哥哥身上有一股没洗过澡,被汗反复腌过的臭味,福宝没忍住反呕一声,忽地发觉自己也一身臭气。
“行了,天气这么热还一身的汗,就别黏在一起了,”娘亲皱着眉把两个小孩扯开,“待会福宝去多打几盆水来,大家都洗洗身子。”
记忆里,自己的确跟娘亲住得条件不好,但还是没有亲眼所见来的炸裂。
木门“噶叽”一声就被推开,内里陈设更是简单。
一张低到几乎贴在地面的木床,一张不大桌子跟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板凳,外加一个破烂的衣柜。
张老二在家里排行老二,自然分房也就分到了全家的最后面。
土砖房盖得十分潦草,远不及大伯大伯娘屋子和爷奶屋子精致。
“啊……哈哈哈……”福宝尴尬笑了两声,往后退了半步,结果又被张大宝扑了个满怀。
“福宝妹妹原来在这里啊!”
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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