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儿,河床表层的矿土含金量只比河流两岸的矿土要高一点点。”邓文启将两支装着金粒的小玻璃瓶递给梁耀,“这是十桶河床表层矿土淘洗出来的金子,这是十桶河流两岸地区的矿土淘洗出来的金子。都按照三哥的交代贴了标签,方便比对。”
梁耀拿起两个贴着标签的玻璃瓶子观察了起来,贴着河床表层矿土标签的玻璃瓶里的黄金只比另一个瓶子多出六分之一左右。
这样的结果显让梁耀大失所望,梁耀都懒得将他们上秤称重了。
“看来上帝并没有眷顾你,梁先生。”
弗里蒙特以一种失望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
葛文也以怀疑地目光看向梁耀,他在质疑梁耀的淘金能力,也在质疑梁耀在其它方面的能力。
或许这位盛传能够点石成金的成功年轻商人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梁耀胸有成足地淡淡一笑,他和布兰南的交锋之持续了不到十天,布兰南损失就已经超过了三十万美元,这还是在他没动妓院和赌场的情况下。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了,可能还不要这么久。
“快则一两个月,慢则三个月,不会比这个时间更久了。”
梁耀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相对明确的时间。
这个时间就让葛文放心了许多,以国会老爷们的那帮尿性,不出意外的话,围绕准州地区到底是应该成为自由州还是蓄奴州的问题至少还要再吵上大半年。
“你真有信心再三个月内将布兰南变成一个穷光蛋?”
对此,葛文还是将信将疑。
“我从一无所有到成为百万富翁也只花了三个月,加利福尼亚是一个充满奇迹的魔幻之地。”
虽然葛文内心里早已将梁耀的女性家庭成员问候了个遍,但表面上,葛文依旧保持着一个绅士应有的大度和宽容。
“都说了,那只是暂时的。”梁耀不紧不慢,非常自信地地说道,“等我吃下布兰南在圣弗朗西斯科的市场,我就有足够的资金同时支持您和弗里蒙特先生同时竞选参议员。”
梁耀表现的非常自信,仿佛布兰南的巨额财产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似的。
加利福尼亚建州最快也要到今年年底,这是葛文对准州地区建州时间的初步判断。
至于最慢要到什么时候,那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