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宫北侧身一闪,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带起一串血花。
九条宫北痛的咬了咬牙,强忍着肩膀的疼痛,从树后探出头来,又朝着两个骑兵开了两枪。其中一个骑兵躲避不及,被击中了腿部,惨叫着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而另外一名骑兵被击中了持枪的手臂。
他手中的枪被打掉了,见势不妙,调转马头,便策马向来时的方向逃了。
他当然不知道,九条宫北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如果他不逃,那么逃走的就一定是九条宫北。
而与此同时九条宫北但见一个死了一个逃了,剩下一个摔在马下的骑兵在那惨叫,顿时怒上心头。
他如同一头猎豹一样的冲出树林,在那负伤的骑兵,正要拾起地上掉落的枪时,一脚将其踢飞了出去。
九条宫北从容的捡起地上的枪,用枪口指着那飞出去三米多,正捂着肚子的骑兵,质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所以他已经分不清敌我了,更不敢冒险。
“我一定要活下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但他很清楚,必须离开现在自己所在的位置,而且找一个有食物的地方,否则再有两天,他一定会被饿死。
想到此处,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林子里树木茂密,杂草丛生,根本分不清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子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九条宫北的心中越来越焦急,他知道,夜晚的林子更加危险,不仅有野兽出没,还有可能遭遇到追兵。
原来九条宫北将搜救他的人也当成了刺杀他的人。毕竟所有鬼子都穿着一样的衣服。
木薯干涩难咽,每嚼一下都仿佛在吃别人嚼剩下的甘蔗渣。
但强烈的饥饿感,却驱使着他不断的往嘴里塞着那难以下咽的木薯。
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愤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边啃着木薯,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这些该死的混蛋,竟然敢刺杀我!等我回到松原,一定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揪出来,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你们剥皮抽筋,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试图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可没走几步,就发现前方是一片茂密的荆棘丛,根本无法通行。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折返回来,重新寻找其他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