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言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那日我们在城外留宿,青竹从你帐中出来时,无意间撞上了我,我便与他多说了几句。”
青竹对此并未解释什么,只是肃声道:“许公子勿要听信他人胡言乱语,我们青衣门从未给门下弟子种过什么蛊,那些不实之言,不过都是其他门派胡乱编排来抹黑我们青衣门的。”
许伯言闻言一笑,“我知道啊。”
“你知道?”青竹面无表情问,“那你为何还这么说?”
“我若不这么刻意抹黑青衣门,你又怎会轻易地现身呢?”
青竹后知后觉,“这么说来,你并不是真的知晓我的所在……你!”
“你轻功绝伦,我又怎会知晓,不过只是想到那日师妹无意间提及过一句,有人会在暗中护送我们回京都罢了。”
话音未落,青竹已满脸涨红。
恼羞成怒道:“你算计我!”
谢绝拉下他指向许伯言的手指,“师兄这一计,实在是妙,简直算到了我的心口。”
说罢,又转过头对青竹道:“你还小,不能对大人指指画画,赶紧坐下,我有正事找你帮忙呢!”
青竹抽出自己的手指,冷哼了一声,继而别开了脸。
半晌,挤出一句。
“你不是都有心上人了吗?为何不去找他帮忙?还需找我干什么?”
“小姐,许公子来了。”
谢绝起身开门,“师兄,你可算来了。”
耳边絮絮叨叨说了一串,谢绝却忽然提声,“你说什么?那小倌长得像谁?”
周闻溪被打断得一愣,“九皇子啊,就是你那个未婚夫嘛,你不记得了?”
凤清呈?
“唉,可惜了,我本来还以为你与那独孤曦微会有戏呢,谁知一转眼就被陛下下旨许给了太女,那凤清岚怎么就这么好命?”周闻溪骂了一通,越想越气。
谢绝听她一说,笑意顿消,“好命?我倒要看看,她的命有多好!”心中更是窝火了。
两人正说着话,外边忽然传来一声禀报。
“你母亲近日可有跟你说过什么有关宫里的事?”她开门见山的问。
周闻溪一怔,抬头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谢绝知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