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口中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感觉和前一次完全不相同,不禁微微皱眉、有些疑惑,暗问这是什么怪药?
当然,她倒不是怀疑虔士元、有甚图谋而毒害自己。
“不!不!不……已经够多了,穿不了啦!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我师父的一件袍服,穿了十几二十年还在身上,再说……我也不能……在这里一生一世……”
至柔转过身来,急忙劝阻虔士元。
“你为我买了这许多衣服……一定花费不少银两,我欠你的……恐怕一时还不了……”
至柔初入江湖,师父留给她的盘缠有限,是以对华丽装饰从未多想,而今穿着虔士元带来的衣裳,自然内心极度不安。所以,她在室内碎步来回走了两下,不知该如何了结。
虔士元起身走到屋角,提起桌上的陶罐,悠悠地往瓷碗里、倾倒出一股橙色浆液。
“可师父到处寻我不得,怕是会着急的,说不定会找到这里来……”至柔说完脸儿一红。
“元哥!你……我去过山下茅屋,里面没人……”
至柔起身下了床,稍微理了一下衣衫,她觉得一人在孤岛上,很是无趣,和几日前在溪水边玩耍时的开心判若两人。
“哦?看来你去过了不少地方,可我暂时不在岛上,你不用去找。”虔士元立住身形回头一看,似乎有些惊奇道。
虔士元似乎看透了她的表情和心思,意有所指转身说道:
“药就是药,当然不能与仙家的琼浆玉露相提并论,以后每次饮服的药液多不同味,你不必介意,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你就自己随处看看、走走吧!”
“嗯!好了,你可以四下随意行动。”
“可以行功吗?”至柔故意问道。
“用力尚可、用功当然不可以,我已说过,需等到七七四十九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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