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还不等常玉玲进入燕王府,便先看到秦堂正张罗着众人在墙上张贴告示。
“对,就是这面墙,贴得高些,让这皇城中的铁匠们,赶紧都来咱们府上报到!”
一听这话,常玉玲立即心头一惊,不由分说地便来到其身边,拉着秦堂就往王府内去。
在秦堂边上的几个护卫,自然认识这位兴国公府的大小姐,当下也不敢拦,只能由着她去拽。
“诶,你干吗,我的告示都还没贴完呢!你到底要做什么事情?有这么着急吗?”
秦堂一脸无措,就这样被常玉玲拉进王府内,只听到她嘴里嘟囔着:
“你还在这里张贴招募铁匠的告示?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快!殿下!将人找回来。”杨开泰赶忙开口,神色紧张。
此事若可成,自然简单,但若是被那秦堂反咬过来,便是正中了隆皇的逆鳞,兄弟相残,而且搬上朝堂,这种事情,是当朝陛下最不能忍的。
“虽说镇守北疆之地的余国公,将会成为秦堂的岳父。”
“余国公是什么人,我想大皇子和左监正一定清楚。他为大隆可谓是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死守北疆十几年,又怎么可能会跟随秦堂造反?”
“纵然他秦堂有泼天的口才,能够成功说服余国公,掌握了北疆兵权。但只凭北疆那些兵马,下场必然会和燕王一样,到时,反会便宜皇城的殿下。”
“甚至如果有必要,殿下还需要在其中做推手,暂时不再针对他,与他虚与委蛇,确保其可以成功前往北疆!”
此刻,杨开泰继续看着秦烈,却见这位大皇子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虑些什么。
秦烈脸上阴沉,低声叹气道:“坏了!我此刻已经派人,前往皇城郊外造势,说是秦堂有心造反,且已经暗合天象!”
“我怎么知道,谁会平日里花精力去关注这么个窝囊废兄弟?”秦烈心中顿时郁闷不已,脸上也浮现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这种事情,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倘若这老七真有此等城府,自己必然要防。
“我是否要进宫,向父皇说明此事?”
“我们此刻若是继续针对秦堂,极有可能引起陛下猜疑,为保护儿子,不再将其派往北疆。”
杨开泰说到此,深吸一口气,在确保了眼前的秦烈可以明白其中利弊之后,才紧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