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坚定的嗓音与钢琴分解和弦形成强烈发差,有种被雨水淹没的窒息感。
“要独特才是流行,无法复制的自己,让我连受伤也有型。”
宁知禾从钢琴上轻跃而下,身姿灵动,步伐轻盈,她赤脚跳出属于自己的舞步。
“这不是脾气,是所谓志气与勇气。”
明知世界泥泞不堪,但却依旧有人想要去趟一趟这摊“浑水”,扬起这沉底的淤泥。
“你能推我下悬崖,我能学会飞行,从不听谁的命令,很独立,耳朵用来听自己的心灵。”
鼓底节奏渐强加密,弦乐群以每半音阶爬升,情绪也逐渐攀临顶点。
“淋雨一直走,是一颗宝石就该闪烁,人都应该有梦,有梦就别怕痛。”
从压抑到激昂,连续四个“A4”高音的声浪冲击,宛如穿透乌云的光芒,破碎后沐浴重生。
“正常”是一条铺好的路,走起来很舒服,但上面不会长出花朵。
返回车上,陈墨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陈月熹。
陈月熹接过后,迫不及待地打开查看:宁之禾答应送给她的两张签名专辑,还有陈墨额外承诺的一套签售会小卡
陈墨“讶异”道:“我上次见你来了不说,还以为你不要了,就给还回去了。”
陈月熹顿时急了,“我上次是因为宁姐的事没顾上,这快递驿站都能放三五天的,怎么还能还回去呢”
陈墨摊手,“那怎么办?确实已经没有了。”
陈墨轻笑,“过来拿吧,我一直落车上,忘记放到前台了。”
陈月熹立马喜笑颜开,蹦蹦跶跶地跟上,哪还有半点要哭的样子。
陈墨不禁摇头,这丫头也是个小戏精。
“师父。”
“大哥。”
喊完,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陈月熹泫然欲泣,委屈地咬着嘴唇。
方太初开口道:“师父,你别逗月熹了。”
陈墨指了指自己公司的招牌,“我这里是快递驿站?”
陈月熹忸怩地摸了摸头,“嘿嘿,大哥,那个.之前说的签名专辑”
陈月熹则在一旁,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发呆。
两人见到陈墨,眼睛一亮,同时喊道:
陈墨不禁揉了揉太阳穴,“你俩这是跑我公司门口演小品来了?”
方太初摇头,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