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这个自称是过去身的未知存在，确实在话中透露出了足够多也足够劲爆的信息量。
足以让陆渊消化一段时间。
但陆渊的接收能力还算可以。
因此，在片刻的迟疑后。
陆渊还是理清了自己的思绪。
看着面前这个不像是在骗自己，也没有必要骗自己的存在，沉声道：“在提出那些你愿意回答的问题之前，我想知道，我的记忆到底是什么样的……或者说，我的记忆是否是真的？”
“你的记忆当然是真的。”
“事实上，不仅是你，凡是我切割出去的所有灵魂碎片的记忆都是真的，因为你们本就是我的灵魂碎片，也可以说，我们曾经是一体的……所以，你是穿越者的那份记忆不假，因为我也是穿越者……只是说，和其他没有活出自我的灵魂碎片不同，因为一些我无法预料到的小变动，让你因此走上了自己的道路，而不是跟我曾经一样，走着我曾经的道路，最后，时间线收束，归根结底还是没有变。”
“我不妨换一个说法。”
“这样的话，或许能帮助你更清晰的了解到事实。”
“零和一与一和二。”
“先说一和二的逻辑吧……”
“一，指的是我自己。”
“二，指的是我们。”
“从一到二的过程。”
“指的是我创造了你。”
“这也是正常人的想法。”
“而按照这个想法来说，往下发展，就是二到四，四到八，八到十六，十六到三十二到无限。”
“但事实是，零到一……我没有那个能力去人为的创造你，要不然，我也就不会采取广撒网的方式，裂解出无数灵魂碎片，试图用数量干涉质量了……而且，放弃了全部的控制权，让你们自由成长，看看能否有人打破上限。”
“不客气的说。”
“我有很多手段，能创造出类似于你这样的存在。”
“但说到底，也只是类似。”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