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敦礼率先认同:“陛下高瞻远瞩,越国公韬略出众、战功赫赫,实乃稳定河西局势之不二人选,必能克定危难、匡扶社稷!”
赶紧整理衣冠还礼的同时,心里难免嘀咕:这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政事堂虽然是宰辅们办公之地,但规则并不森严,譬如房俊如今已经不是宰辅,却也并非没有踏进政事堂的资格,况且其与陛下联袂而至,谁还敢将其赶出去?
高阳公主哼了一声:“难看的事情你能做得,难听的话我却说不得?没这个道理!”
房俊心虚,正好俏儿给他洗完了脚用帕子擦干,便直接起身拉住萧淑儿的手:“既然公主殿下对为夫颇有微词,夫人且随我一道前去卧房,让为夫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
翌日,政事堂。
宰辅们陆陆续续抵达位于中书省的政事堂,一进门便见到一身明黄色袍服的李承乾罕见到来,坐在正中笑意吟吟的打着招呼,房俊更是坐在陛下身边……
“哦。”
萧淑儿这才低着头,紧紧抓着郎君手,亦步亦趋的去往卧房。
高阳公主见萧淑儿羞窘,遂拉着她的手,对房俊嗔道:“郎君何必故意羞辱淑儿?身为郎君,自当满足妻妾对于子嗣之心愿,总不能在外头散布雨露,在家中却吝啬力气吧?”
彼此共侍一夫,关系亲近,自然懂得萧淑儿平素对于子嗣之困扰,子嗣不仅是女人最大的底气,更是未来的保障,这是再优秀的女儿也无法填补的。
房俊无语:“什么叫‘散布雨露’?殿下这话太过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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